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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玦启】夭寿啦!玦启二位口吐芬芳了 一发完

没看过书,剧只看cut,私设如山。

花吐症梗



01

“既然来了,何必虚张声势?”

瞭望山有结界,万年来不曾有人破开,却拦不下神界的天启真神。白玦感受到灵力波动,却迟迟不见那人现身,十有八九是躲在暗处图谋着如何整他,好叫他在一群奶娃娃面前失了面子。天启从前便惯爱这样的把戏,听课时在他身后贴乌龟、交课业时悄悄交换他二人的课业、躲在暗处突然冲上来将白玦抱个满怀然后一起落入天河里、装生病扮可怜哄白玦去看他然后突然往他身上丢九爪莲……天启惯爱看他出糗,即便后来白玦真气极了拿太苍枪打他的屁股,天启也是乐此不疲。

他被整个神界惯坏了,好似永远停留在年幼时,这原本也没什么不好,白玦就在他身边看他四处撩鸡逗狗的胡闹,真闹出事来便习惯性地躲进长渊殿要白玦替他善后。左右诸神本就喜爱他,炙阳也惯着他,替天启收拾烂摊子其实全没有多麻烦,何况白玦对此得心应手、甘之如饴。只是万年前发生了一件事,叫白玦不得不自请下界教化众生。天启如孩童一般肆意张扬、也如孩童一般没心没肺。白玦因他害了病,可那人却还懵懵懂懂、一知半解。

万年前下界,他半点没同天启讲,也没留下一言半语,后来神界传来一封封令羽,白玦看完仔细收好,妥帖的放进亲手雕刻的木匣子里,却半个字也没回。以天启的性子,定然要同他赌气,如白玦所料,后来渐渐便没了令羽。直到几日前,炙阳突然传来数道令羽,要他回神界给天启收拾烂摊子,他把神界未来的小主神教的如他一般惹是生非,一道道折子递到混沌殿,十道有八道是来告状的,搞得炙阳头疼不已,不得已才急急召回白玦。可白玦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这万年来全靠本源之力压制着,否则或许神界战神早已消散于三界。他不该回去,他得离神界、离天启远远的。偶尔半夜梦回之际,他梦到在桃渊林里嬉戏打闹的天启,也会心中一痛,自夜半惊醒,白玦望着手中之物,只盼着天启快一点长大、再快一点。那是他隐秘在心中数万年的秘辛,四海八荒唯有他一人知晓。





02

炙阳不知道他的难处,见白玦不回他的令羽,便去太初殿请了天启真神亲自下界来请。他原本便想见见白玦,只不过碍于面子才不肯下界。这白冰块也不知道抽什么风,也不说一声就自顾自下界教化众生去了,一万年也不回来,连他传去的令羽也不回。天启真神百思不得其解,难不成是这冰块怪他喝光了长渊殿的好酒?难不成是气他整日一惹是生非就跑到长渊殿要白玦帮他善后?还是计较他打马吊时赢光了他的灵珠?白冰块不会这么小气吧?

他记得他从前最过分的一次,骗白玦他被祖神创世时便有的九尾狐给捉去了,原本不过是想吓唬吓唬白玦,打破他一向沉着冷静的面具,结果他传去“救命信”后便去偷玄一的酒喝,喝的醉醺醺的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。等炙阳用灵力帮他醒了酒,天启这才知道白玦收了他的信,当即跑去找九尾狐救他,结果惨胜九尾狐,那九尾狐成了太苍枪下亡魂,他自己也受了重伤,等玄一和炙阳赶去的时候白玦早已支撑不住,嘴里还念叨着让他们去救天启。玄一当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,那小祖宗还醉倒在他的酒窖里呢!

天启酒醒后被吓得不轻,他既怕白玦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,又怕白玦受了重伤祖神定要严惩他,当即吓得大哭起来。后来还是白玦苏醒后,见到哭的眼睛红红的天启,拍了拍他的脑袋要他今后莫要在胡闹了,要玄一和炙阳将此事瞒下。可此事到底是瞒不住,那一回白玦在榻上躺了整整一个月,天启衣不解带在边上照顾了一个月。两人整整一月没去鸿蒙殿报道,任玄一口若莲花也瞒不住祖神。天启自知犯了大错,定逃不出天雷之刑,他自小便怕疼,吓得面色惨白。后来还是白玦将错误揽了过去,说是他不知轻重、争强好胜才独自去猎九尾狐,因此受了重伤。祖神见他们一人面无血色,一人被吓的面色惨白,到底也没揭穿,只说让白玦好好修养便离去。

那一回天启自责的不行,又加上白玦替他顶了罪,更是感激涕零。哭哭啼啼的抱着白玦说他以为以后白玦再也不会跟他一起玩了,白玦半点也没犹豫,当即就原谅了他。后来天启确实也收敛了好一阵,神生漫长,转眼数年过去,他这才又开始小打小闹,总想着去整白玦。神界最端方清冷的白玦真神,被他整的当众喝过加了醋的酒,一路衣衫湿透的回长渊殿,在祖神面前一打开书籍却变成了春宫图……可白玦最多不过气个三两日,真气极了也不过两人打一架,拿太苍枪轻轻打下他屁股,然后又和和气气打打闹闹了。白玦从来也没像如今这般,他屡屡传了令羽下界示好,白玦却总不理他。天启真神怄了气,想来想去他也没怎么得罪白冰块,于是他也不肯传令羽下界了,干嘛总要他热脸去贴冷冰块,他将一切都归咎为白玦是个小气鬼,又或许是白玦真神迟来万年的青春叛逆期。

可神界没了白玦,天启到底还是想他。倒不是说月弥和上古她们不好,只是她们始终代替不了白玦,就像白玦也代替不了她们。天启真神陷入了疑惑,难不成是他常常跟月弥她们一起玩,冷落了白冰块?可这一念头一进他脑海里当即就被甩了出去,冰块儿才不喜欢玩呢,他最好他别去烦他,免得打扰他修习。




03

天启闻言便知白玦已然发现了他,他不高兴的瘪了瘪嘴,原本还想变个饕餮麒麟什么的吓唬吓唬这群奶娃娃呢。

天启倒也不忸怩,当即现身瞭望山,半点也没万年不见的疏离,嫌弃道,“本尊以为,教一群奶娃娃能让你变得温柔点,没想到万年不见,还是老样子”

他见边上围过来一群奶娃娃,多是被他的真神气度和容貌惊艳到的,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,叫天启好一番得意,破冰块教出来的又怎么样?还不是折服于本真神的浩瀚气度。

“修仙为神,当如本真神一般潇洒肆意,今日本尊就给你们这群小娃娃露一手,看仔细了”

话音未落,天启便召出紫月鞭同白玦缠斗起来,若真动了真格,他不是白玦的对手,原本他也没打算跟白玦打斗,不过比试一番,他在神界时便常常闹着白玦比试,白玦素来给他面子,当着诸神的面打和便是。

只是这一回,天启一鞭子过去,白玦竟闪躲不及,好在天启急急收回紫月鞭,那人才堪堪躲过。他咳嗽了几声,果然又咳出几片金色牡丹花来,见天启奔过来,急急将那牡丹花化作齑粉消散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无碍”

“你还说无碍”,白玦就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,天启才不信他的鬼话,急急捉过白玦的手一探,“怎么会本源虚弱?精血如此亏空?”

白玦闻言意味深长地望了天启一眼,他不打算告诉天启,即便告诉他,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,反而徒增烦恼。若是他因此身死魂消,这人一定自责不已,便再也不是从前肆意张杨的天启了。

“修炼之时本源受损也是常有的事,无须大惊小怪”

“不行,你今天必须跟我回神界,我们去找炙阳,炙阳跟你同为仙源,他一定能帮你”

白玦本不愿回去,可他不回去,天启就赖在瞭望山不走,酒也不喝了,饭也不吃了,要跟白玦闹绝食,白玦没有办法,只好跟他一起回神界。

“你看看你,不回来行吗?这才几日啊,又虚弱了这么多!”

白玦心里苦,若非天启整日缠着他,他又如何会旧疾复发,即便动用本源之力也压不住。




04

“炙阳,不好了”

“天启、白玦”,白玦回来,炙阳自然是高兴的,他正欲给白玦一个拥抱,却被天启一把拽开。
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就知道抱来抱去的!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快探探他的本源之力,本源受损、精血亏空,也不知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伤了他!这破冰块也不肯说”

炙阳闻言一探,果然如此。白玦不是天启,素来是稳重的那个,自小便无须他操心。他见白玦神色有异,又打量了一眼身边咋咋呼呼的天启。或许有什么事,白玦不想让天启知道。

于是炙阳寻了个由头,将天启支开。

“天启,白玦此事来得蹊跷,不管是何人伤了他,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帮他治好身体,祖神在鸿蒙殿留下了不少上古典籍,你本源为妖力也帮不上什么忙,不如去鸿蒙殿翻阅古籍,找找有没有什么法子”

“好,我这就去”

此事非同儿戏,不过数日白玦本源越发受损,再这样下去不过数月,白玦便会身死魂消。天启担忧地望了一眼白玦,便匆匆去了鸿蒙殿。

白玦被那一眼望的,只觉喉头一痒,一阵咳嗽后又吐出几片金色牡丹花瓣来。

“是花吐症?”

白玦并不打算瞒着炙阳,这个自小将他和天启带大的真神,虽然总是被天启嫌弃他絮絮叨叨,管东管西,可炙阳年长了他们几万寿元,是随祖神自洪荒时期一路建立如今的神界的。炙阳远比他们经历的更多,也智慧许多。

即便白玦自以为将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,好到天启过了几万年都没发现他的心意,炙阳却能一语道破,“是天启吧”

“是”

“不打算告诉他?”

白玦摇了摇头,“若是我一厢情愿,告知于他,岂非害了他。他素来肆意潇洒,何必为枷锁束缚,我只愿他一世喜乐便好”

“白玦,此事非同小可。花吐症一旦发作,即便是真神之躯,也不过数月便会身死魂消”

“我知道,所以我自请下界,只要见不到他,这一万年我压制的很好”

“好?哪里好?不要再自欺欺人了!你用本源之力压制,如今本源亏空,你以为还能压制多久?”

“能压制多久就压制多久,我这就下界了,如果可以,你帮我向天启解释一番,叫他别再下界寻我了”

“不行,我要告诉他!”

“他素来不通情爱、一知半解,若是我此时下界,还能多压制万年,说不定就等到他开了窍,可我若留在神界,必死无疑。你此时告诉他,倘若他救不了我呢?”

倘若天启救不了白玦……那他必然终生都活在白玦因他而死的阴影下……

炙阳收回了手在袖中捏紧了拳头,他这个弟弟,自小便思虑周全,即便是炙阳也很难反驳白玦的话,他将所有的苦难都担在自己的肩上。下界诸仙众妖有难尚可祈求神灵庇佑,可若真神有难呢?他难在情之一字,只能听天由命。

“白玦等等、再等等……这几日天启定在鸿蒙殿不会出来,你先留在神界,神界灵力磅礴有利于你修复本源,你先回长渊殿,容我在想想办法……”

“好”,自幼看顾长大的弟弟面临着生死劫,白玦不愿炙阳太过难受,于是答应留在神界几日。可神界有太多记忆,他始终不能长留。




05

天启来长渊殿看白玦的时候,白玦已然歇下了,他这几日尽力调动本源之力压制,却还是咳嗽着吐出许多花瓣来,气血亏空的厉害,便嗜睡些。

其实他不该留天启在身边的,这几日的亏空比前面万年都厉害,这人在他身边,总能牵动他的欲念。可他舍不得,一万年没见了,白玦舍不得太快离开。

他又梦到天启了,梦里是年幼时,天启得了祖神的神兽,炫耀着要来载着白玦一起上天入海的玩。他就洋洋得意的站在祖神的鲲鹏上,向白玦伸出手。天启得了好玩意儿总不会忘记他,虽然通常都会被白玦拒绝,可半点也没打击天启小真神的热情,他就像小太阳似的,讨众人喜欢,也讨白玦喜欢。那一日白玦和他一起坐在鲲鹏上到处玩闹,其实白玦并不喜欢四处戏耍,他只是喜欢身边那个眉飞色舞的天启。这份喜欢随着经年累月,不知在什么时候变了质,化作深入骨髓的爱意,叫神界战神也逃不过求而不得,咳出许多精血凝成的金色牡丹花来。

白玦又在咳嗽了,天启悄悄渡些神力过去,抚平他紧皱的眉头。他心里难受的紧,堂堂真神之躯,什么时候竟虚弱的会咳嗽了。都怪他,整日只知跟白玦怄气,不肯下界去寻他。若是他早点去,或许白冰块就不会到如今的地步了,连炙阳也救不了他。白冰块一定遇上了天大的麻烦,所以才会一声不吭就下界去的,他从前最惯着他了,若非如此,定不会不说一声就抛下他的。可他还闹脾气,还要怪他。白玦咳嗽不已,天启心中酸涩的紧,凝出一滴滴泪来落在羽被上。他轻轻的靠在白玦身上,“冰块儿,我一定会救你的”

靠了一会儿,天启便抹去眼泪,他还有正事要做,他要回鸿蒙殿继续翻阅古籍,实在不行他就去乾坤台求祖神降下神谕,祖神最疼他了一定会帮他的。

他正欲离去,却发现白玦咳嗽着咳出几片花瓣来,是天启最喜欢的金色牡丹花,上面还带着隐隐的血色。

天启执起一片花瓣仔细端详,他回忆起方才在鸿蒙殿看的古籍——是花吐症。

“患症之人心生爱慕,却因爱慕思念之情无法转达,求而不得,心生执念,精血化作花瓣咳出,故名花吐症。越是执念,越是频繁,即便真神之躯,亦难以治愈”

天启执了那花瓣,急急跑回鸿蒙殿,将古籍乱翻作一团,翻出记载花吐症的古籍来。他将白玦的症状与古籍所记载的一一对比,才确认白玦果真患上了花吐症。

若是再过数月还无法医治,便是祖神在世也无可转圜。此症说来骇人,其实这医治的方法倒是不难,只需心心念念之人两情相悦的一吻便可痊愈。

白玦究竟心悦何人?叫他宁愿精血亏空至此也不愿表明心意。他是上古真神,又是神界战神,他若是有喜欢的人,谁会不喜欢他?

如今只需问白玦他心悦何人便可迎刃而解,他为白玦感到高兴,心中却莫名隐隐作痛,好似千万根针扎似的,细细密密。

白玦有心悦之人了。

他会帮白玦找出来,他们终成眷属,他们成双成对,他们佳偶天成,白玦有心悦之人了啊。

天启只觉喉咙一痒,灼痛不已,一阵咳嗽过后,竟咳出一朵冰蓝色的芙蕖来,躺在他的掌心好似嘲讽一般。

心生爱慕,难以转达,求而不得,心生执念。




06

白玦醒来的时候,长渊殿外熙熙攘攘。他出门一看,天启正在人群中向他招手,“冰块儿,快过来”

“这些人是?”

“这些啊,都是你在神界和下界时接触过的所有的仙妖神人,我都帮你找回来了”,天启一拍白玦的肩膀,“你呀就别瞒着我了,不就是有喜欢的人了嘛,不就是花吐症嘛,我就知道你不肯说是谁,所以我帮你全找来了,一个一个吻过去,谁治好了你谁就是长渊殿的主人”

“你又胡闹什么!”

“我不管,你宁愿魂飞魄散都不肯说,你就只想着她,你就不想想我,想想炙阳?”,天启越说越来气,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把人全找过来,还要眼看着心上人去吻他的心上人,笑着送上祝福,然后一个人躲在太初殿默默忍受花吐症带来的痛苦,原本就是故作潇洒,神生难得伟大一回,这破冰块还要说他胡闹!

他说着说着越说越激动,原本也不是如白玦那般沉稳的性子,一时本源松动,压制不住一阵咳嗽,当着白玦的面咳出一朵芙蕖来。

天启连忙转身欲回太初殿,可白玦哪里肯放他走,拽着他的手不放。若论神力,白玦如今不是天启的对手,可白玦本源受损严重,天启不敢与他动手,只好被他拽着。

“花吐症?”

这症状他不会不知道,白玦一把把他拽过来,“怎么回事?”

天启此刻委屈的紧,哪里去理他的话,梗着脖子道,“与你何干?你不是也不肯告诉我,我干嘛要告诉你!”

“莫要再胡闹了!是不是月弥?”

“关月弥什么事!本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,怎么可能得什么劳什子花吐症,你看错了!”

白玦见他不肯说,便拽着天启要往月弥那里走,惊得月弥上神连连后退,“白玦神尊你开什么玩笑,我跟天启我们可是兄弟啊!”

“不是月弥,白玦你再胡说我生气了!”

“好,天启,我们好好谈一下”

诸神被天启真神以真神令羽齐聚在长渊殿,说是要选长渊殿的主人,结果白玦真神出来了,他俩又吵了一架,吵完天启真神就被白玦真神拉进长渊殿了,诸神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他们能怎么办?继续候着呗。月弥上神倒是懒得凑热闹,自顾自的回了星月殿,作为莫名其妙被波及的一员,她留在那里得被众神烦死。




07

白玦放下白玉盏叹了口气,天启自进了长渊殿便扭着脖子不肯搭理他,若非他用本源神力化作缚神索捆着他,只怕这小祖宗早就不肯留下了。

“咳咳”,白玦决定装可怜,咳嗽个没完没了,果然天启最是嘴硬心软,听他咳嗽不已,便转过头上柔声道,“冰块儿”

一声冰块儿喊的白玦心中柔情万种,喉咙一痒,原本装模作样,还真就又咳出几片金色牡丹来。天启见那牡丹上血色更甚,也忍不住咳嗽起来,咳出几片冰蓝色芙蕖。

两人咳作一团,白玦心中本就有了几分猜测,如今见了天启这模样,更是坚定了几分。

不是月弥,那天启身边最为亲近之人,便是他了。花吐症最容易发作便是在心悦之人边上,相见不相言,满腔爱意无法诉之于口,才会凝出精血化作花瓣。

或许祖神庇佑,让他的天启也通了情爱。

于是白玦真神柔声道,“你不是想知道我心悦之人是谁吗?那我就告诉你,我有一桩心事,藏在心里很久很久了,我的意中人正好是这三界最肆意潇洒的妖神天启,我为他辗转反侧,思念成疾,患了花吐症病入膏肓,不知天启真神,可愿相救?”

天启闻言一愣,他原以为白玦喜欢上了旁人,原来白玦喜欢的竟是他?天启还未张口,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那芙蕖还未凝成,白玦便吻上来。

两情相悦,心意相通,自然解了那花吐之症。

诸神众妖在长渊殿门口等了半天,等到了天启真神别别扭扭的被白玦真神牵着手一同出来,“长渊殿的主人,选好了,劳诸位今日见证,八方诸神为鉴,白玦心悦天启,绝无半句虚言”

被日头晒得晕晕乎乎的诸神众妖配合着鼓掌,心里却难免腹诽,这是拿他们来当气氛组来了。




番外一

白玦真神花吐症第一次发作,是在万年前。那时乾坤台降下神谕,有上古真神降世,是为神界未来的混沌主神。

天启瞧着小主神可爱,便抢回了太初殿要养着玩。可他哪里会养奶娃娃,于是便找了月弥帮衬着一起养,好歹月弥是个女神不是。

两人磕磕绊绊倒还真说服炙阳将人交给他们。

那一日白玦酿了桃花酿,想着天启一直心心念念便替他送去,刚至太初殿便见天启和月弥弯着腰靠在一起逗弄小主神。

“月弥,你对她有情,我对她有义,从今天起我就是她父神,你就是她母神”

“谁要做她母神了啊?”

“啊?难道你想做父神?这不太合适吧?”

说完这两人便绕着小床打闹起来,天启躲不过便抱着小主神做挡箭牌,殿内灯火通明打打闹闹一阵欢声笑语,好似真的一家三口一般。殿外月辉将白玦的影子拉长,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,或许天启同月弥才是更合适的,他喉咙一痒,挥手回了长渊殿,咳出几瓣金色牡丹花来。

是花吐症,白玦心悦天启数万年,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,真神也会有求而不得。那一夜白玦独自喝完了原本要送给天启的酒,第二日去了混沌殿自请下界,归期不定。




番外二

“这可是沾染了真神精血的花,可不能浪费了”

天启执起他和白玦咳出的芙蕖和牡丹一股脑儿丢进太液池里。

神界灵力磅礴,那芙蕖和牡丹又是真神精血所化,不过百年还真修出两位上神来。

芙蕖所化的是柏麟,牡丹所化的为锦绣。

“冰块儿,怎么你的牡丹化的锦绣也跟我长的这么像?果然还是你更爱本尊哈哈”

世道万千,后来又创万千芥子世界。柏麟投身琉璃天道化身柏麟帝君,锦绣投身落花世界化身中天王锦绣上神。

待天启和白玦在神界无聊了,便想着下界去看看柏麟和锦绣,结果柏麟差点被琉璃天道pua,天启不乐意了,这可是他天启真神精血所化,如何能被人欺负了。天启最是护短,半句废话也不讲,将天帝打了一顿,把柏麟带回了神界。

“对了,锦绣呢?”

白玦真神回了长渊殿,“锦绣弃了神格,下凡谈恋爱去了”

“果然是我带大的锦绣,不像你整天教柏麟什么大道为真,好好的娃都被教傻了”

白玦:这个锅我背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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